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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0年4月11日聖婚

聖婚

文鮮明總裁於1960年舉行了與韓鶴子總裁的聖婚。來自全國各教會超過700多名的會眾代表來到首爾,參加了此聖婚儀式。以聖婚為起點,開始將原理世界性地傳播到各地,創建一個和平的世界。

我的愛妻韓鶴子

我的岳母洪順愛女士出生於信仰篤實的長老教會家庭,從小就在基督教的信仰環境中長大。她的故鄉和我一樣是定州,但是住在安州,「韓戰」時從安州南下,來到我們教會時,正在春川過著虔誠的信仰生活,並嚴格教育女兒。我的妻子韓鶴子當時就讀的是天主教護理專校,學校紀律非常嚴謹,因而她的生活可說是和修女沒什麼兩樣。韓鶴子很乖巧,在母親盡精誠尋求信仰的教育下,她只往來於自家和學校,除了學校,我們教會是她唯一外出的地方。

那時我四十歲,覺得該是再結婚的時候了,因為神已經對我說:「時候到了,結婚吧!」 我只好順從。於是在還沒有對象的情況下,從一九五九年十月開始,以池承道婆婆為中心,開始為我籌備訂婚事宜。有一次,一個為了我未知的妻子整整祈禱了七年的會員跟我說:「先生,我在夢中看到韓鶴子小姐成為您的新娘呢!」後來,池承道婆婆也跟我講她的夢:「哎喲!這究竟是何夢啊?數十隻白鶴落在先生的身上,怎麼趕也趕不走,不知道是什麼徵兆?」

後來,韓鶴子夢見了我,夢裡我跟她說:「時候到了,做準備吧!」她就在夢中順從地回答:「我一直都是本著天意生活,今後無論天父要我做什麼,我都絕對服從!」

韓鶴子夢見我之後沒幾天,我就請洪女士帶她過來。這是她十四歲時與我見面後的第一次會面。那天,我請她畫一幅畫,她毫不猶豫地提筆作畫。她畫得很不錯,她的臉含蓄略帶羞澀的模樣顯得很美,而且從畫中可以看出她的心境很美。那天我問她很多問題,她都不慌不忙地一一應答。

幾天後我又請韓鶴子來,當時她不知道我找她的理由,我直接跟她說:「明天早上舉行訂婚典禮!」「是嗎?」她如此簡潔回答,沒有多問也沒有表示反對,就像一個完全不知道反對的人。她是這般溫順、嫻靜,而當面對神的旨意時,態度又是那麼堅定。

一九六○年三月二十七日,我們舉行了訂婚儀式,其後不到半個月,於四月十一日舉辦正式婚禮。我頭戴紗帽[1],妻子頭戴花冠[2]。比我小二十三歲的新娘緊抿雙唇、神情安詳,讓人覺得端莊而典雅。

打開天國之門的道路

「妳應該知道,我們的婚姻跟一般婚姻不一樣。我們之所以建立夫妻姻緣,是為了完成神所賦予的使命,成為真父母;不像其他人是為了男女個人之間的幸福。神盼望我們成為真父母,並通過真家庭打開天國的大門,這是一條艱苦的道路,我們是歷史上第一個行走這條道路的人,所以我也不知道這條道路到底是怎樣的一條路。在接下來的七年期間,妳將會經歷很多讓妳難以忍受的事情,但是無論如何,妳都要牢牢記住:我們的生活和其他人不同,不管多小的事情都要和我商量之後再決定,無論我說什麼,妳都要絕對地順從、跟隨。」 我這樣對她說。

「請不要擔心,我已有此覺悟!」

妻子流露出堅毅的表情,從結婚第二天起,她就展開了艱苦的路程。第一件讓人難以忍受的,就是見不到自己的娘家母親。她的家庭三代都是母親獨自將孩子養大,所以母女之間的感情格外親密,而我卻鄭重囑咐岳母:「請不要經常來探望您的女兒,接下來的三年內,請不要出現在我面前。」我不僅如此要求,還讓妻子斷絕所有親戚之間的關係。因為我認為身為教會之母,如果和娘家的親戚們交往過密,就免不了一起說東道西,以致陷入私情而無法完成自己的責任,妻子的心中應只有丈夫一人。

我安排妻子在會員的家中住了整整三年,一天只能來教會一次,而且是傍晚的時候才能來,進來時從正門進入,離開時卻要悄悄從後門出去。那時候,由於我要徹夜講道或是禱告,所以也不能經常回家。不僅如此,還有令人更痛苦的,就是在外面關於我們教會的謠言荒誕離奇、未曾間斷。這一切都是年輕的妻子所難以承受的重荷,但她堅強地挺了過來。

結婚之時,統一教會已在全國設立了一百二十個教會。而關於我們的婚事,就連教會內部也出現了很多的閒言閒語,許多女會員出於對妻子的嫉妒,編造了很多難聽的話。

可是後來,大家看到我不僅讓妻子住在別人家裡,而且我不管去到哪裡,都只是帶著教會裡的老婆婆們,而不是帶著妻子,於是妻子身邊的流言蜚語就變少了。後來,她生下第一個女兒後,在沒有暖炕的房間裡遭受凍寒,做丈夫的人卻還是遲不露面,他們就更看不下去了,開始維護和擔心妻子的立場。

「這先生也太過分了,既然結婚了就該和太太住在一起,但是太太連見一面都很難,這算什麼呀!」以前對妻子多所批評的人,現在不但不罵了,反而同情她,漸漸都站在妻子的立場而支持她了。

妻子的年紀雖輕,卻紮實地經歷很多嚴酷的訓練,和我一起生活,可說是毫無自由可言,神經緊繃得如上緊的發條,每一天都如臨深淵、如履薄冰,擔憂著:「今天會平安嗎?明天會無事嗎?」提心吊膽地生活。哪怕說錯一句話,也會被我責駡;若為了奉承而應和,也會被我無情地指責;緊跟在身後,也會被我囉嗦。雖然這一切都是為了成為「真母親」而必須要承受的,但她心中的苦澀一定難以言喻。 對我來說不過是隨口而說,但妻子卻要一一照做,可想而知有何等辛苦。就這樣互相磨合、彼此適應,我們整整花了七年的時間。此後,我們真正體會到婚姻生活中,最重要的是通過雙方的互信而達到合一。( 節錄自「熱愛和平的世界公民 」p.232)


[1] 類似中國明朝的官帽。

[2] 女子戴的一種頭飾,相當於鳳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