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麥迪遜廣場所舉行的「希望之日」演講會,有高達2萬5千多名的聽眾來聆聽文總裁的演講,接著受邀前往對美國國會議員發表演說。1974年,分別在洋基球場與華盛頓紀念廣場舉行大會,分別有5萬4千名和30餘萬的人們參與。文總裁的訊息鼓舞並感動在場的人們,特別是許多喪失價值而徬徨的年輕人。
美國的精神革新
起初,美國人對我的反應是冷淡的,他們嘲諷:「一個來自小小的韓國宗教家,好不容易才在戰爭中保住性命的小國,居然敢叫美國人悔改。」
反對我的不只是美國人,與國際共產主義者聯結的日本赤軍旅尤其強烈,他們試圖侵入我常住的波士頓靈修院,結果幸好被聯邦調查局(FBI)逮捕。企圖暗殺我的人很多,以致我的孩子們沒有保鏢就無法去上學。由於謀殺的陰影持續威脅,有一陣子我都是站在防彈玻璃後面演講的。
即使各種阻礙不斷,來自東方,長著小眼睛的先生,其演講還是越來越受到輿論關注。人們開始豎起耳朵,傾聽他們從不曾聽過的新鮮教導,包括關於宇宙和人生的根本原理。喚醒美國重振建國精神的演講,帶給陷入不道德與頹廢之淵的美國人一股清新的氣流。
通過我的演講,美國人開始了思想革命;青年們開始跟隨我,剪去了及肩的長髮和邋遢的鬍子,稱我為“Father Moon”或文牧師;他們的裝扮也改變了,心境隨之發生變化。慢慢的,曾被酒精和毒品污染的年輕人,內心也開始住進了神的愛。 超越各種宗教背景的年輕人開始聚集在演講會,若我問:「這裡有長老教會的嗎?」肯定有不少青年舉手喊:「這裡!這裡!」再問:「有信天主教的嗎?」同樣會有很多人舉手喊:「有!」問:「有沒有南浸信會的人?」也有很多人回答:「有!」若我說:「你們都有自己的宗教,怎麼還來聽我講道?趕緊回去吧!回到你們自己的教會聽證道吧!」那麼「噢!噢!」的歎息聲就會此起彼落地傳出來。漸漸的,越來越多的人來,到後來不僅年輕人,連長老教會和南浸信會的牧師們,都開始帶著年輕人一起來。慢慢的,“ Reverend Moon ”(文牧師) 變成美國社會精神革命的標誌。
我教導美國的年輕人要學會忍耐,苦口婆心地告誡他們,只有懂得珍惜和守護自己,才能守護整個宇宙。
「你們想背負痛苦的十字架嗎?沒有人願意行走十字架之路。即使內心願意,身體也會說”No!”。看起來美好的,未必是心靈的良藥;有很多事物外表看起來華麗,但細瞧內容卻很醜惡。假如你的眼睛只喜歡看炫麗的外表,你就應該立即制止;假如你的嘴只想吃美味的食物,你也應該厲聲喝止。年輕人很容易被異性吸引,對吧?那時你也要懂得大聲叱喝自己,阻止自己。如果你連自己都無法控制,怎能在世上有所作為呢?當小我失守時,宇宙也就隨之崩潰了。」
主管宇宙之前,先完成自我主管
我告訴他們,我年輕時期的座右銘是「主管宇宙之前,先完成自我主管」,美國社會是物質社會,我卻站在物質文明的中心,高談闊論有關心靈的問題。心靈是看不見也摸不著的,但我們的確都受心靈的支配,沒有心靈,就什麼都不是。我告訴他們,只有以真愛為中心,擁有明確的自我意識,學會自制與主管,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。
我還向他們說明勞動的可貴性;勞動並不痛苦,而是一種創造。人即使工作一輩子,也能樂在其中,這是因為勞動連接到神的世界。人的勞動,其實就是以神的創造物為材料進行再加工的過程;假如能把勞動當作興趣,認為自己是在製造神的紀念品,就不會感到厭倦了。面對過慣物質文明之舒適生活的享樂美國青年,早已把工作的意義遺忘,我教導他們應該「喜悅地工作」。 此外,我還告訴他們愛護自然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。他們已被都市的頹廢文化俘擄,成為利己主義的奴隸,而我讓他們明白大自然的寶貴性。大自然是神的恩賜,神通過大自然與我們對話。為了短暫的快樂和些許錢財而破壞自然界是一種罪惡,破壞了大自然,總有一天要喝下自釀的苦酒,讓子孫嚐到我們所種下的苦果。我們必須回歸自然,聆聽大自然的聲音;我告訴美國的青年,當我們打開心扉,側耳傾聽自然之聲,就能聽到自然界中迴響之神的聖言。
(節錄自「熱愛和平的世界公民」 p.216 )